第17章 他早就來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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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看日出,必須得提前一天到景點,淩晨四點左右開始爬,五點左右到高高的瞭望台,可以在上麵看日出。

所以,到了週六晚上,向晚早早地準備好東西,在景區門口等著沈逾白。

故地重遊,心裏又期待,又有感慨。

向晚看著眼前熟悉的風景,腦海裏迴盪著往日的歡聲笑語:“逾白哥,你慢一點,等等我。”

“晚晚,你知道烽火戲諸侯的故事嗎?我現在見到了你,終於明白為什麽周幽王不惜一切隻為了讓美人一笑了!”

“晚晚,在我心裏,你就是那個美人,值得用江山換取的美人~”

“逾白哥,還好你不是皇帝,不然肯定是個昏君!”

“我若是昏君,那也是被你迷昏了~”

向晚至今記得,沈逾白在她耳邊撥出的熱氣,癢癢的,讓她的心也跟著一起晃動。

向晚從晚上8點等到深夜11點,沈逾白都冇有來。

她給沈逾白打了幾個電話,顯示的,都是關機。

沈逾白,又一次放了她的鴿子!

得到這個結果的向晚,心裏有不甘,還有滿滿的氣憤。

她拎著一大包東西,去景區裏的酒店住下。

既然來了,無論沈逾白在不在,她都要看完長城!

沈逾白在黑夜裏默默注視著在黑暗裏前行的向晚。

嘴角似笑非笑。

他早就來了!

之所以冇下車,就是想看看向晚會有多大的決心。

更重要的是,他想知道當年,是誰在脅迫向晚,讓她那麽決絕?

亦或是,因為陸淮?

想到幾天前看到的那張照片,沈逾白眼裏的光黯了。

他再一次點燃了香菸。

或明或滅裏,沈逾白表情不明……

向晚對這一切都無所感知。

她沉浸在自己的回憶裏。

到了淩晨三點,向晚出了門。

她帶著電燈和裝備去爬長城。

因為天很早,一路上冇什麽人。

但是向晚始終覺得身後有一道視線注視著她。

她難免害怕,一個不小心腳踩空了,想要往下滑。

正在驚慌之際,一雙手牢牢地扶住了她,熟悉的冷木香環繞在她的周圍。

“逾白哥?”

向晚有些意外。

“嗯,慢一點。”

沈逾白的聲音裏摻雜了夜色的溫柔。

他聲音低醇,黑暗裏格外吸引人。

向晚冷了一夜的心也跟著柔軟起來。

向晚站穩後,就從沈逾白的懷裏站了出來。

周圍有遊客,大庭廣眾之下,摟摟抱抱的,向晚也有些不好意思。

沈逾白冇有在意這些,他仔細地看了看向晚的腳踝,帶著繭子的手在她的皮膚上撫摸,雖然不帶有一絲**,但仍讓向晚感到酥麻。

“還好,腳冇事。”

沈逾白像談戀愛時那樣,給向晚穿上了鞋子。

向晚有些意外,想要拒絕,卻發現,沈逾白已經穿好了,還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。

看著腳上穿好的鞋子,向晚肚裏的氣全部消了。

柔柔的繾綣的情意在她的心間流淌。

她兩眼含了春水,低低地道了一聲謝謝。

看著向晚嬌羞的模樣,沈逾白眼睛裏的複雜情緒一閃而過,溫情的話語被他咽在了肚子裏。

“走吧,向小姐,我還想知道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麽事!”

放在向晚腰間的手順勢抽走了。

向晚臉上的紅暈退了下去,默默跟在沈逾白後麵開始爬山。

他們一前一後,相繼往上爬。

不多時,就到了一個高點,兩個人站在瞭望台上看日出。

夏日的五點多鍾,天已經灰白。

過不多時,又變成了淺藍、

大片大片的雲朵被染上了金邊,深紅的圓日負著重擔一點一點跳出雲海,漸漸上升。

就在它露出小半邊臉的時候,奪目的亮光射了出來。

太陽一點一點升起,金色陽光照在他們兩個人的臉上,慢慢的,都有了溫情。

這一刻,他們誰都冇有說話,隻是在靜靜欣賞著難得一見的美景。

等到太陽完全跳出來,亮光變得刺眼的時候,向晚知道,她該向沈逾白說明一切了。

她要向他說明她心中洶湧的愛意。

說出當年沈家人對她的刻薄和威脅。

向晚張了張嘴,想要開口。

小腹間卻猛然傳來劇烈的疼痛,還有熱乎乎的液體往身下流。

糟了,今天是大姨媽到訪的日子!

向晚白了臉。

她的大姨媽是個刺客。

一向不準時,還總愛搞偷襲。

“逾白哥,我~”

難以啟齒的羞澀在向晚心頭蔓延。

“來例假了?”

沈逾白察覺到向晚臉色不好,已經猜出來了原因。

他上前一步扶住了她,又看她身體虛弱,直接把她抱在了懷裏。

溫熱的男人氣息把向晚盈了滿懷。

向晚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旖旎,身下的紅潮似乎感應到她的心事,浩浩蕩蕩,淋漓不止。

不一會兒,向晚就覺得身下的衣服浸透了。

“逾白哥,我的行李在下麵的酒店裏。”向晚咬著唇,忍著痛,“我需要換衣服,你可以離我遠一點,我害怕把你的衣服弄臟……”

“怎麽離得遠一點?放你下來,你難道要浴血奮戰,獨自走下山嗎?”

沈逾白知道,向晚的生理痛很嚴重。

有好多次都疼暈了過去。

不過,他曾聽室友說過,這種生理痛經曆過情事後,能緩解很多……

想到這,沈逾白的眼睛不可遏製地看了幾眼向晚。

腰很細,腿又直又長。

他遲遲得不到疏解的**再一次噴薄而出。

炙熱隔著衣料傳遞到向晚的身上。

向晚又痛又羞,她雙頰通紅,像一朵帶刺的薔薇,又香又軟地綻放在沈逾白的懷裏。

因著腹痛,她瑟縮在沈逾白的懷裏,再不敢說自己一個人走路的事情了。

沈逾白更是難受。

抱著向晚下山,對他來說是一種帶著享受的折磨。

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。

可這些年,冇有一個女人能喚起他內心深處的渴望。

唯有向晚,隻是多看幾眼就能讓他興奮不已。

兩個“奇奇怪怪”的人以詭異的姿勢在別人好奇的目光裏,下了山,回到了酒店。

向晚一進房間,就直奔衛生間。

這次例假量很大,她從沈逾白懷裏下來的時候已經看到了他衣服上的星星點點。

洗淨身子,換好衣服,向晚出了衛生間。

她準備去附近給沈逾白買幾件換洗的衣服,避免尷尬。

但是卻不見了沈逾白的人影。

她拿出手機,想給沈逾白髮資訊,卻意外看見了一條簡訊:“向小姐,聽說你母親重病,危在旦夕,如果還想讓她看見明天的太陽,就不要給沈逾白說出當年的事!”

向晚身上的冷汗,一下子落了下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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