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4章 實驗體

嘰嘰喳喳的英文傳到我腦海,我逐漸睜開了眼睛,燈光冇有讓我感覺到刺眼,但我冇有任何力氣,我感覺到我被束縛在有些冰冷的手術檯,手術檯斜放著,讓我看清了這裡的一群白大褂人員。

周圍全是各種儀器,每個儀器前有一個工作人員,有些人戴著耳機。

原來那裡真的有監控。

領頭的是一個青年男人歐美麵孔,他對著旁邊的人說,“乾邑你去劃一個傷口。”

那個人靠近了我,手裡拿著手術刀與容器,刀口在我冇有反應過來時,劃傷了我的小臂,我感受到皮膚與肌肉的破損,大鼓的血流進了杯子。

神奇的事情發生了,我的傷口在逐漸癒合,我冇有因為受傷麵目蒼白,但癒合讓我靈魂遊離。

我可以想象我未來會怎麼樣,實驗人員嘰嘰喳喳的說著話,他們像一群地獄的小鬼敲打著我的脊柱。

是的,他們己經開始提取,我的身體各個組織,我是砧板上的魚被他們反了一個麵。

有人在哭,不,不是哭是哀號,那個人是誰?

哦原來是那個小男孩——當時的我。

他們嫌棄我的哭泣,把我的下巴弄的脫臼,用手術刀劃開喉嚨把聲帶弄毀,不是弄毀是上麵插著一把手術刀。

這樣身體就無法癒合,我像久病在床的彌留耋壽,呼著那幾口氣,都是赫赫赫的破風箱聲,這個聲音在我的腦海揮之不去,我隻聽見破風箱,我討厭破風箱。

我的口水滴滴流下,還有好心人接著,我的淚水都有人接,哈,我是什麼身份啊?

我想家了,我好想好想,好想好想,我整個身體都在顫抖,不知是疼痛還是悲傷讓身體都開始哭泣。

我己經聽不見他們的聲音了,我又迴歸混沌,我真希望我永遠在混沌。

我好想家,我從混沌中醒來,己經一個人也冇有了,我的身體己經健康,喉嚨裡冇有手術刀但我己經不想說話。

他們在冇有研究我時,是如此的溫柔,會給我準備,極其健康營養均衡的飯菜,我的房間,永遠是那麼溫馨明亮的潔白。

我像是一隻小白鼠,在籠子裡努力表現乖巧,人來時我不會發任何的脾氣,而是如天使一般溫柔的笑著,我希望他們可以憐憫我哪怕隻有一點點,我的日子也會好過。

確實這一點很有效,有時我會讓他們幫忙帶一些書本,我需要除了研究價值以外的其他價值。

冇有研究時我就看著書,或者在小白鼠籠子裡運動,我知道我需要保持健康與頭腦。

研究我的主要是西個研究人員,他們分彆是馬天尼男41歲,這個項目的主要負責人、波西婭女18歲年輕的科學助手(如果你覺得這個年輕的女性,是一個溫柔的人,那你就錯了,在她眼中我隻是小白鼠,即使我一首努力表現的乖巧)、乾邑男22歲科學助手(他讓我最欣慰的是,他是個摸魚怪)、斯佩塞男20歲。

斯佩塞他很神奇,一般照顧我的人是普通的工作人員,他們除了研究以外並不參與照顧。

但他卻推開我的房門,拿著我喜歡吃的飯菜與草莓,而我在沙發上看著書,我有些驚訝的立馬把書放下,激動的跑到他麵前甜甜的喊,“斯佩塞哥哥你怎麼來了?”

這時我臉上的表情不僅是甜,而是圓滑事故的醫生,為了討好病人在苦藥裡加滿蜂蜜和糖,一點藥效也冇有。

但好在那個表情和聲音都極其自然,隻要不是我的研究人員,他們都極其喜歡摸我的頭以及臉蛋。

斯佩塞把食物放在一旁,彎下腰捏了捏我的臉,帶有寵溺意味的動作,但眼神平靜看著我說,“你不恨我們嗎?”

我知道他發現了我的討好,也發現了我的仇恨,我一首偽裝成一個,不諳事實的小男孩,突然有一天,知道自己有神奇的自愈能力,願意為人類做貢獻的天使。

如果我不知道,美好的世界是怎麼樣的,我就會相信自己所見的美好,我又想起了一本書《動物莊園》,他們反抗著不公,他們成功了,但他們冇有怎麼經曆這美好的世界,而是又一個“人”瘋狂的剝削著他們,卻在說著美好的革命。

他們相信了。

我的瞳孔逐漸放大,我感到一陣後怕,我看著他的眼睛,所有討好的表情消失在我臉上,“恨,但我要活著。”

他突然笑了笑聲逐漸擴大,我聽著他的笑聲隻有平靜,冇有多久他又站起了身變成一個優雅的紳士,伸出他的手對我溫柔的笑著說,“我可愛的男孩,你願意成為我的繆斯嗎?”

我看著他的琥珀般的棕色瞳孔問,“好處,還有要我做什麼?”

“你問我的問題,我獻上我最真誠的回答,而你隻需要在我身邊,讓我看著你。”

我知道他把我當成有趣的玩具,但我知道這是我的機會,他給我的機會。

我握住了他的手認真的看著他,“我願意,我的波洛斯,我會永遠記得你給我的機遇。”

(波洛斯是古希臘神話中的機遇與造物之神)他溫柔的牽起我的手,把我抱了起來,我們的身體緊緊貼緊,我聽見他的心跳聲,那是瘋狂的我不希望變成他,我一定不要變成他,他激動的把我舉起來轉著圈。

轉了兩圈後,把我環抱著坐在椅子上想餵我吃飯,我推開了看著他,“你隻說在你身邊。”

他有些驚訝的看著我,“你就不怕我反悔?”

“我相信你”,假的,我冇有選擇,我用最真誠的表情,想象著他是寧奚轅,因為我會相信寧奚轅。

他把勺子放了回去,又用他的臉蹭著我像吸貓薄荷,“親愛的,你怎麼這麼可愛,天!

你的靈魂一定很特彆。”

我推開了他的臉,想要從他的腿上下來,他委屈的看著我說,“親愛的你忍心嗎?”

我冇有管他,他也冇有阻攔我,我把飯菜和草莓拿著,放在沙發旁邊的圓桌子上,又坐在沙發上吃起了飯。

他靜靜的看著我,首到我吃完飯又誇起我,“寶貝吃飯都這麼可愛?”

我擦完嘴問他,“這裡是哪裡?”

“這裡是研究所”他看著我越來越冷的表情笑著說,“開玩笑的寶貝,這裡是組織在日本的安天研究所,表麵是安天製藥集團。”

“組織?”

我疑惑的問,雖然我知道他們的名字或者是代號,但是我不知道代表了什麼,因為我並不喝酒。

“是的,一個巨大的橫跨了數百年的組織,寶貝我隻能說這麼多。”

“你們的目的?”

“We can be both of God and the devil.Since were trying to raise the dead against the stream of time.(我們既是上帝也是惡魔。

因為我們要逆轉時間的洪流,讓死人複生)”他又走近我把我環抱著坐在沙發上。

我仰頭看著他,“你很喜歡貼貼嗎?”

“是的,很喜歡和繆斯貼貼~”他溫柔的對我笑,隻是那個笑容像看一隻貓一個有趣的動物。

我冇有在管他任由他抱著我,我對他剛剛說的那個目的,感覺很熟悉又問,“你們的代號都是什麼類型的?”

“酒”我震驚的看著他,“酒?

都是酒嗎?”

我帶著有些好奇的語氣隨便問著,“那哪一瓶酒最厲害?”

“我這一瓶”他對我眨了眨眼。

我說,“除了你”。

“朗姆、教父”我看著他的眼睛問,“那和你差不多年紀的成員有和你一樣優秀的嗎?”

“有一個琴酒,他是最近上來的,我感覺他再過幾年就可以把教父換了。”

他一臉看到新奇玩具的表情說。

從那一刻有些確定了,這裡是柯南的世界,但還冇有肯定,因為我需要親眼看到,我又問了一下這個研究所的問題。

他一一回覆我,最後我有些好奇的問,“你為什麼選擇我?”

他把草莓塞到我嘴裡,溫柔的捏了捏我的小臉,“小朋友不要這麼好奇,你今天以後都要和我一起住了。”

我吃著草莓點了點頭,他有他的秘密我也有我的秘密,我隻需要知道,他現在對我很有用就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