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三百七十一章 苦肉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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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閻統領。”那些手下,都是戰戰兢兢湊了上來。

“瞧你們一個個,垂頭喪氣的,簡直跟喪門星一樣。這人都走了,你們一臉苦逼相給誰看?”閻天星罵道。

“閻統領,這事有點不對勁啊。怎麽大總管突然要庇佑那小子了?”

“不對勁個屁!肯定是呂老頭從中使壞,想搞老子。你們怕什麽?有我姐夫在,他能翻起多大的浪?”閻天星滿不在乎。

隨即咬牙切齒道:“倒是韓蘇這個畜生,一個鄉巴佬,竟敢羞辱本統領。隻要你在蒼雪城,本統領會讓你死得很難看!”

雖然閻天星毫髮無損,但今天這件事,對他而言無疑是大大的挫折,大大的羞辱。

本來以為勝券在握的他,到了最後一刻,居然會局勢大變,從天堂直落地獄。原本他口口聲聲一定要殺死的蘇寒,居然大搖大擺從他身邊走掉。

這讓得閻天星先前放的那些狠話,都成了荒唐的笑話。

閻天星早已經習慣了橫行無忌,呼風喚雨,而這件事,讓得他深深的引以為恥,感覺這是對他最大的冒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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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唉,折騰了大半天,還是讓那姓韓的小子活著出去了。這事,還得給青峰一脈那邊一個交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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閻天星帶著十分不爽的心情,往家裏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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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到一半的時候,他又覺得這事還是應該先找姐夫溝通一下,當下又往尚副總管府邸走去。

“什麽?閻天星求見?”尚副總管這個時候,卻是已經接到了來自各方麵的壓力,既有來自大總管的壓力,也有來自青峰一脈的壓力。

正是焦頭爛額的時候,突然聽到閻天星求見,手裏的茶杯一下子狠狠砸在地上,破口大罵起來:“這個畜生,是豬腦子嗎?這個時候,還敢來見我?”

罵歸罵,終究是小舅子,是自己老婆的親弟弟。尚副總管不管怎麽樣,還是要給自己老婆幾分麵子的。

“嗚嗚嗚,姐夫,看在我姐姐的麵子上,這一次,你可得為我做主啊!”閻天星對自己姐夫的脾氣,也是摸得很清楚。

本來一肚子火氣的尚副總管,看到小舅子這麽痛哭流涕的哀求自己,一肚子火氣也一下子消了大半。

“唉,天星啊,這一次,你真不應該回來。”

“姐夫,為什麽?”閻天星一愣。

“你辦案失察,就算上頭隻辦你一個瀆職罪,你也應該留在蒼狼衛總部,等候上麵調查。你卻大搖大擺跑回來,你說說這事,外界會怎麽看?你是我小舅子,難道你犯了罪,就可以免罪?”

閻天星不是傻子,經過尚副總管這麽一說,立刻明白過來。

就算瀆職罪問題不大,但是表麵功夫,還是要做一做的。

他這麽大搖大擺跑回來,給外界釋放的無疑是這樣一個信號——他是尚副總管的小舅子,所以他犯了罪,就可以免罪。

這種信號,無疑是非常不利的。

“呂副總管這個老王八,我說他怎麽突然這麽好說話,肯放我走,敢情是在陰我!”

閻天星總算還有點腦子,幡然醒悟。

尚副總管連連歎氣:“總算你還冇蠢到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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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現在該怎麽辦?”閻天星發現自己被呂副總管陰了一把,心情很是不爽。

“現在的情況,最好的辦法,隻能是你我二人,演一場苦肉計了。”

“苦肉計?”

“冇錯,大總管現在要辦你,想要打消他的念頭,隻能是苦肉計。”呂副總管說著,丟出幾根荊條,一根繩子,“你把衣服脫了,自己綁起來,我親自把你押到大總管那裏。大總管是個念舊的人,希望我這麽做,可以消掉他的怒火。”

負荊請罪!

不得不說,這戲碼非常老套。不過在這時候,卻不失為一種很管用的補救方式。

“姐夫,那個韓蘇,到底什麽來路?為什麽大總管對這麽一個小人物,會親自過問?”閻天星還是有些不甘,覺得自己這一次栽的太莫名其妙了。

“具體到底怎麽回事,我也冇有得到訊息。隻知道,這一次不光大總管對這個韓蘇的事很上心,連老呂也牽涉進去了。”

“難道,他們是故意針對姐夫你?想靠打壓我來間接打壓你?”閻天星首先想到這個。

“不可能!”尚副總管毅然搖頭,“老呂跟我關係不和,但是大總管這個人我很清楚,他絕對不會故意去打壓誰。”

閻天星聽了,眉開眼笑道:“既然不是故意打壓姐夫你,那就好辦了。要知道,韓蘇那小子打死的人,可是青霧道場青峰一脈的弟子李瑋,他的師父,是青峰一脈一個非常有權勢的執事。我們之所以要嚴辦韓蘇,也是為了跟那位執事大人有得交代啊。”

“冇錯,好了,事不宜遲,你馬上綁上,我立刻押送你去見大總管。”

尚副總管能夠做到蒼狼衛的第二副總管,自然是一個非常精明、工於心計的人。

果然,當尚副總管綁著閻天星,一路走一路痛罵,出現在蒼狼衛總部門口的時候,已經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。

“不愧是尚副總管,這閻天星犯了錯,他也不包庇,還親自綁過來。大義滅親,可敬可佩!”

“是啊,尚副總管,鐵麵無私,他怎麽可能包庇呢?”

這些議論,讓得尚副總管暗暗得意,更覺得自己這一步棋是走對了。

見到大總管,尚副總管立刻高聲道:“大總管,尚某惶恐,親自把這個畜生綁過來,聽候大總管您發落了!”

說著,尚副總管一腳踢在閻天星的屁股上:“畜生,還不向大總管跪下認錯?”

閻天星這個時候也不含糊,一頭撲在地上,誠惶誠恐道:“大總管,我年輕經驗少,導致對案件的判斷有失偏頗,我願意接受大總管的懲罰。”

這話,其實是避重就輕,明明是栽贓陷害,卻故意說成是年輕不懂事,判斷案情失誤。

如果真的隻是判斷案情失誤的話,那懲罰就輕多了。

尚副總管也是痛心疾首道:“大總管,怪我平時對這小子疏於管教,這一次他犯了錯,不管是要撤職,還是要其他處罰,我絕對不會替他求情半句。”

要是放在平時,晏大總管聽了這些話,估計也早已經表示理解了。

可是這一次,尚副總管卻發現,情況不對勁。晏大總管麵無表情,既不說要責罰,也不表態。

這個時候,呂副總管也從門外走了進來,似笑非笑的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閻天星,又看了看尚副總管,隨即也是麵無表情的走到了晏大總管身邊站著。

這個情況,讓得尚副總管越發有些不安。

難道說,這次的事,冇有自己想象的那麽簡單,難道那韓蘇來頭竟然很大不成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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