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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：他說的都是我的詞！“哥，你醒啦！”不等楚凡回味感受，一道滿含驚喜的甜美聲音響起。病房門口，一個身穿粉白色T恤，牛仔裙，紮著高高馬尾辮的清麗女孩，激動的跑了過來。“淺淺？”楚凡下意識的叫了聲。“你終於醒啦，你發燒昏迷3天，都嚇死我了。”薑淺語氣激動道。嗯？發燒，不應該是車禍嗎？見楚凡醒來，薑淺彷彿抓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，哽咽道：“哥，媽早上又昏倒了，醫生說，媽現在的情況很不好，你要再不醒，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。”說著，薑淺本就通紅的眼眶再次有淚花閃過。楚凡皺了皺眉，很快檢索到了關鍵詞，發燒！昏迷！3天！媽的情況很不好。這話怎麼一句比一句熟！等等！哪個媽？清明自己不是剛給乾媽燒完紙嗎！還能怎麼不好，燒少了？不能吧，記得當時燒了好幾十億呢！底下物價漲這麼離譜？想到這，楚凡猛地拉住薑淺的小手問道：“淺淺，今天是哪一年，幾月份。”“華夏75年，6月16呀。”薑淺帶著哭腔，拽著楚凡的胳膊怯生生道：“哥，你怎麼啦，你彆嚇我好不好。”楚凡眼睛瞪的溜圓，6月16，不正是養母陳素梅去世的日子嗎？回過神來，看到薑淺滿眼淚花，楚凡心頭一軟，忙柔聲安慰道：“冇事，哥冇事，淺淺你聽我說，媽的腦瘤可千萬不能動手術。”楚凡想起來了，一年前就是薑淺將母親昏倒的訊息告訴了自己。最終在顏傾雪的幫助下，籌集了60萬手術費，可換來的，卻是陳素梅死在了人民醫院的手術檯上。現在薑淺又跑來告訴自己乾媽昏倒了，那豈不是說，自己回到了一年前！更令楚凡震驚的是，當他說到腦瘤時，一套針法竟對應著從腦海深處冒了出來。從穴位，到入針深淺一應俱全，根據針法的描述，足以徹底的清除中期腦瘤。楚凡臉色漸漸變得古怪，嘴也越張越大，莫非……剛剛夢裡瘋老頭的胡話，全是真的！心念及此，他反手抓住薑淺的肩膀道：“淺淺，你先去媽病房，記住，如果醫生讓媽動手術，千萬不要同意，我馬上回來。”楚凡大步跳下床，火急火燎的跑出病房，直奔一樓門診處。路過女護士身邊時，低聲道：“抱歉啊，剛纔真不是故意的。”說完，便如秋風般颳了出去。……病房內，五十多歲的中年女人正處於昏迷中，渾身插滿了治療儀器，幾名醫生圍在病床前激烈的討論著。見薑淺回來，一名四十出頭，戴著厚重鏡片的中年醫生馬上焦急道：“小姑娘，你可回來了。”“我們剛剛討論過了，你母親現在的狀況非常危急，最好的選擇是立刻進行手術。”“啊！”薑淺聽到醫生急切的語氣，下意識就想點頭。可楚凡的話卻如警鐘般在腦海中迴響：“如果醫生讓媽動手術，千萬不要同意！”薑淺剛到嘴邊的話生生嚥了回去，咬了咬嘴唇，低聲道：“可不可以等一下，我想等我哥回來。”“哦？你哥也是醫生？”中年醫生好奇問道。“不是。”薑淺老實的搖搖腦袋。醫生臉瞬間黑了下來，合著我們專家組討論了半天的結論你不信，還要等你哥來，你哥還不是醫生。那來了有屁用！有個屁用！當下沉聲道：“小姑娘，那是你母親，不是我的，你想等多久都可以，但我要告訴你，你母親現在的情況隨時可能冇命。”中年醫生連哄帶嚇：“你多拖一分鐘，手術就多一分風險，如果你母親因為你的猶豫而救治失敗，你可彆後悔。”“我……”薑淺緊咬紅唇，有些左右為難。“媽不能動手術！”就在這時，病房門再次被推開，楚凡快步走了進來。看到床上昏迷的陳素梅，楚凡激動的手都在顫抖：“媽！小凡終於又見到您了。”中年醫生見楚凡敢公然挑釁他的權威，臉色愈發陰沉。正要說話，卻被楚凡搶先道：“行了，王主任，我知道你會問我是哪所醫科院校畢業的，我要說我冇讀過大學，你就會說那你也配在這裡大放厥詞。”“還會問我知不知道我媽現在是什麼情況，癌細胞病變，非同小可，隻能動手術博一線生機。”楚凡完全不給王主任說話的機會，連珠炮般道：“跟著我要問你，手術費要多少，你會說60萬，並且必須在24小時內湊齊。”“否則就是錢夠了，也冇有動手術的必要了。”王主任有些懵，張了張嘴冇接上話，總感覺自己失去了什麼。“行了，咱能跳過的步驟就直接跳吧，節省點時間，反正就算動手術，我媽也會被你醫死在手術檯上。”此言一出，滿堂皆驚，尤其是王主任，整個人都快炸毛了。特麼到底什麼情況？這小子說的，可都是我的詞啊！還有，啥叫動手術，也會被我醫死在手術檯上，我什麼時候給這女人動過手術！我怎麼不知道？他這是誹謗！是汙衊！“好了，各位讓開吧，這裡交給我來。”楚凡當仁不讓的來到病床前，將剛剛從樓下門診部買來的針袋鋪開，露出一根根長短不一的銀針。王主任反應過來後，急忙擋在楚凡麵前喝道：“住手，你要做什麼？”這要是讓楚凡在病房亂來，出了問題，醫院可是要擔責的。“救你們救不了的人。”楚凡輕描淡寫的說道。隨即輕輕一推，便將攔在麵前的王主任推了個踉蹌，好在有其他醫生及時扶住纔沒摔倒。楚凡怔了怔，自己力氣這麼大？“我說你小子怎麼回事，這是醫院，怎麼給病人治療是我們說了算，還輪不到你做主。”“就是，還敢對王主任動手動腳的，你欠揍是不是！撒野也不看看地方，這裡是人民醫院病房。”一眾專家見楚凡質疑他們的討論結果，早已十分不悅，現在還敢動手推他們領導，頓時都義憤填膺的擼起袖子，大有圍毆楚凡的架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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